是针对我,所以才牵连了你们。”
“是因为二皇子回京了吗?”
陆怀羽道:“那太子打算如何做?陆家一定是效忠太子殿下的。”
外面寂静了片刻,才听到封铭的声音:“我会保陆家无恙,陆公子放心。”
陆怀羽同封铭道别后,宴碎赶紧溜回榻上,钻进被子里。
封铭推门进来,见她双手抓着被角,露出一双眼睛看他。
“吵醒你了?”
他走近,脱下外袍躺下来,床上的人便自觉地滚进了他的胸膛。
宴碎问他:“你选择保大?”
那陆怀羽……
他年纪轻轻,为人正直,就要这样沦为牺牲品吗。
“只保他,不管陆家,他最终也不会有好结果。”
封铭轻声回复她,告诉她,这是已经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
宴碎张嘴,犹豫着还是道:“我虽无权评判别人的命运,但每个人都不该这样被迫走上一条绝路。”
这像一个电车难题。
世间最难便是求全,在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宴碎也知道,他们已经竭尽全力去抵抗了。
“碎碎——”
封铭低低唤了她一声,似乎想说什么,但与此同时,隔壁间就传来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郎君怎么如此凶猛?
是因为小娘子露水多。
可是淹了郎君的龙王庙?
小娘子莫怕,庙里有根定海神针。
……
万籁俱静的夜晚,混着夜风一起,吹拂而来。
宴碎下意识看向封铭,他也看向了她。
对视一眼,她又赶紧挪开视线。
将脑袋埋进他的胸膛。
隔壁的交谈仍在肆无忌惮地进行,夹杂着一些似痛苦似欢愉的轻吟,和不断地肉体碰撞的清脆响声。
眼见怀里的人将脑袋埋得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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