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抵在她小腹上的阴茎又被她狠狠折了一下。
“唔——”
封铭气息停顿一瞬,将她翻身压在身下,阴茎气势汹汹抵着那尚未闭合的穴口。
有些恶狠狠问道:“你想谋杀哥哥?”
宴碎也意识到自己无意识的错误,心虚道:“没有……”
“没有?”
他不肯饶了她,丝毫不见疲软的性器再次顶进去,“弄断了谁伺候你?”
宴碎又被他肏弄得咿咿呀呀叫起来。
玩了一天,本来就已经够累了,还被他如此纠缠,她心虚之后又只剩软糯糯的生气。
强硬还嘴:“谁要你伺候?啊……你出去……不要你……”
换来更为猛烈的肏弄。
“妹妹不要我要谁?”
“只能要我。”
他似乎听不得她说“不喜欢他”、“不要他”之类的话。
因为她失神之际还在听见他说:
“碎碎只能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