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出还在生气。
“哦什么?”
没想到,是身后的男人不乐意了,掰过她的肩头将她放平,同时翻身伏在她上方,看着她的眼睛:“你吃醋能不能多吃会儿?这么好哄?”
他甚至没哄,才刚解释完。
到底是谁,能有这般幸运,遇到了一个如此乖巧的姑娘。
原来是他自己。
这下给宴碎整不会了,反而心虚起来,不敢与他对视,“那我该怎么样?”
怎么还有男朋友,因为自己的女朋友太好哄而生气的。
“你该无理取闹,对我大吼大叫,骂我不安分不守规矩,然后打我两拳出气。”
宴碎眨了眨眼,有些呆滞。
她看向他,突然问道:“封铭,在你梦里,我会这样吗?”
“……”
这下轮到他被噎住了,重新躺好将她抱紧,宴碎靠在他的胸膛,看不见他的神情,只听见他轻声说了两个字。
“不会。”
她性子软,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宴碎就这样被他抱着,听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因为沐浴过,他的发梢还有些湿润,一缕垂下,落在她的脸颊。
宴碎伸出指尖捻了捻,“起来,我给你擦头发。”
没有吹风机的年代,只能靠毛巾将头发擦干。
宴碎被封铭抱着面对面跨坐在他的腿上,手里拿着干净的绒巾,为他擦拭柔顺的长发。
不知是否有意,这人上半身衣襟大开,烛火映照着裸露的胸膛,给精壮的肌肉镀一层薄薄的暖光。
实在是勾人视线。
宴碎强迫自己不要去看,尽心尽力为他擦头发。
“好热。”
没想这人却抬手扯了扯自己的衣襟,整个胸膛几乎全部露出来,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宴碎确定了,他就是故意的。
因为他的手掌已经转而箍在她的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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