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握着伞骨的手用力到指节发白,她最终只是转身跑回了寝殿。
没有人追上来,她独自一人待在寝宫里,坐到傍晚。
晚上桌上摆了水饺,宴碎才知道,今天原来是冬至,难怪今日的雪那么大,好像在雪地里站一会儿,就会被大雪淹没。
宴碎找到之前在宫外时,封铭画的那幅消寒图,用朱砂磨出红墨,笔尖蘸了蘸,点红一片花瓣。
九九八十一天,这个冬天,似乎还很漫长。
而后她便无事可做,随着夜色的越发浓沉,她也就越发坐立难安,只得提着灯笼去了藏书阁,找了一本书,捧在手里却一个字也读不进去。
她坐在满地的绒毯上发呆,藏书阁的火炉已经没有人来点燃,她双脚冰冷,蜷着脚趾往里缩了缩。
忆起那人曾皱着眉责她为何不穿袜子。
额角渐渐冒出冷寒,小腹开始生出一阵阵绞痛,她冷得缩在地上。
好不容易拖着身子缓慢挪回了寝宫,检查发现果真是月事来了。
肚子疼得厉害,她缩在床榻上,把自己蜷成一团。
以前痛经的时候,她就会这样缩着,而后昏昏沉沉睡去。
终归是睡不踏实的,小腹的疼痛一直没有消散,寝殿里明明燃着炉火,衾被也厚实,可她就是觉得很冷,像躺在雪地里。
就这样半梦半醒熬到了天明,她提着仅剩的一点力气下床,想去火炉边倒杯热水。
寝殿的大门在此时被推开,有几个宫人冲了进来。
他们不是东宫的,宴碎没有见过。
她被他们架着,来到了金銮殿。
大殿之上,是帝王和皇贵妃,而大殿之下站着的,是封铭。
无数种念头闪过,他还穿着昨日那身衣袍,是不是一夜未归?他是不是一直都与贺家大小姐待在一起?
可他早就已经有过无数个不归的夜晚,只是她一直选择忽视而已。
大殿上的帝王和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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