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疲倦。
他走下舞台,在她面前立定,弯下腰,低头亲吻她的脸。
十八禁场面太过于真实,黑暗中,四目相对。
窗外月色正浓,沈似故侧躺着睡下。恍然间,她看到花园里的铁树开花了。
*
早晨起来,沈似故洗漱完下楼,看到桌上的果汁,以为是徐姐做的。
沈似故坐到高脚凳上,昨夜纵欢,一坐下就疼得厉害。
疏恙从厨房走出来,语气颇意外:“以为你会睡到中午。”
她不知道他还没走,真空睡裙下那双大长腿百无聊赖地晃着,听见他说话,差点没被一口鸡蛋黄噎死。
疏恙递给她一杯清水,濒临被噎死边缘的沈似故拒绝喝白开水,指着他手上的果汁,口齿不清好像在说:“要喝那个!”
疏恙把喝了一口的果汁递给她,转身进厨房重新做了份早餐。
沈似故随后才反应过来,他刚才那句话的意思是“我以为你会睡到中午,所以我没做你的早餐”。
拔吊无情的男人。
沈似故跳下高脚凳,扶着腰上楼去洗澡。
她不想让他发现她受不了,她不会给他任何出轨的机会。
关于她老公的能力,早在新婚之夜她就领教过了,技术不咋地,能力是真的强。
只是这两年聚少离多,敷衍完成任务的时候她光顾着疼,压根没仔细享受过,昨晚才终于有了感觉,对他的能力也有了新的认知。
她甚至产生了一个变态的思路:这技术,是去找的谁陪练?
但是这个思路马上就被她给否了。
他这两年接管远珩集团后屏障不断,他那两个大伯不是好对付的主,老虎嘴里抢肉吃是拿命在博弈。
每月初一十五一次“查岗”,她每次都会缠着他要几回,男人的精力有限,再加上经纪公司那边她收买的眼线,他近两年所有通告都很紧凑,根本不可能抽空去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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