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感太要命了。
疏恙没有进一步动作,嘴唇也离开了她的大动脉处那层皮肤,“你是有多不情愿,阿故。”
既然不情愿,又为什么总爱靠近他,撩拨他,装成很爱他的样子。
是因为梁钰?
没有润滑液辅助,沈似故受不了:“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疏恙并未停歇:“为什么,要推开我。”
她哭起来:“我没有。”
嘴上说没有,双手却总是下意识想推开他。
平时她就是这样,但今晚她的抗拒让他莫名觉得烦躁,用手掌捂着她的嘴,动作也越发没轻没重。
一次也没能幸免的,沈似故又发烧了。
她的身体很奇怪,她明明很喜欢跟他亲热,可是每次刚开始那几下都疼得死去活来,做完就会低烧,喝温水睡一觉又自然痊愈了。
第二天,沈似故去附近的药店买了药。
疏恙不喜欢孩子,她不会选择用这种途径。
付钱的时候顺手拿了瓶饮料,站在街边就把药吃掉了。
手机来电显示“宝贝老公”。
她欣喜地接通,笑容灿烂,轻言细语道:“宝贝?”
疏恙起床没看到她人,她的包也背出去了,“去哪儿了?”
“出来买药啦。”
“买什么药?消炎药?”
“避孕药呀,你昨晚……”沈似故咬着嘴唇,有点害臊:“你昨晚是不是做春梦啦?是梦见我吗?我在梦里是什么样子的,漂不漂亮?”问完她又愣住。
万一是别人怎么办?
“你应该没看清那个女人的脸吧?做梦都是这样子,对不对?下次不要再梦别人了,我会醋的。”
电话那头好一会儿都没动静。
“老公?”
“昨晚我没睡着。”他的声音带着某种不知名情绪,“原地别动,看到你了。”
疏恙把车开到沈似故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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