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难免有心人看此局势,刻意出来解围。
容家平时做事行派都难免张扬,此时更不能免俗,而且这是蔑视世俗之时,什么规矩家风能抛尽抛,管不了什么。其中已经有人掀开衣裳散热,一看便知服用了何物。
“郎君可是驸马都尉,容曜瑞?”旁边有人接近了他,问道。
容亘回头一望,那人典型的清谈公子,白帢素袍,笑意未达眼底。
“原来是李兄,失敬失敬。”容亘认出来他是李公玉,连忙回礼。
李公玉本想说些话,可最终又咽了下去。
他衣裳分毫未乱,在此间显得无比端庄,难道又是家风严厉的世家子弟?正当容亘想这是不是与周季萌相同人物的时候,一股自风中、自衣间传来的清香便冲淡了他的思绪,让容亘不得不重新打量身旁这位言笑晏晏的公主驸马。
“近日内子身体不适,府上谢客,于是甚少与曜瑞见面,今日一见,方觉恨晚啊。”李公玉拍拍他的肩膀。
容亘努力回想公主有没有提起她的姐姐姐夫,好像……提之甚少。
他不自觉地有些怨怼,夫妻夫妻,她怎么老是待他若客?
“今日见堇仪,我亦觉相逢甚晚。公主前不久才跟臣说过,近期要去看望姐姐和姐夫呢。”
李公玉听闻他这句话,竟有些不合常理般的欣喜,“那我们等待昌元公主和曜瑞的拜访。”
容亘一瞬觉得有什么超出他的预料。年轻的公子到底不经复杂人事,只是掩去心思,向他作揖,“不日便来叨扰,望公主早日康复。”
李公玉离开的时候依然挺直背脊,只不过步伐略显趔趄,也许是府上有急事罢。
“啊,蔚卿!”容亘望见了树下的周季萌,连忙奔向前去。
周季萌今日未参与他们的酒筵,铺席品酿坐于岸边罢了。桃花之季,春水汛涨,不少人会避着江河溪流,他蔚卿却一反常态。
他捻起一片桃花花瓣,娇红落于他的修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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