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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伏低,单手掐住她的脖颈。
充满胁迫意味地,冷冷赞赏她:“很好,你再说一遍,我碰过谁?”
他的手指虚拢在礼汀命脉,扼待发力的模样。
但是并未使劲。
礼汀一瞬间反应过来。
江衍鹤很有理智,非常清醒。
他在和自己演戏,为了让谢策清吃醋。
原来他到现在,依然只想把她推给别人。
察觉到这个事实,没来由地。
礼汀被他拿捏着,居然笑了,孤清又诱惑。
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心跳荒野雨点一样混乱,呼吸越发稠热。
即使根本没有被压迫,但脖颈愈发滚烫,纤细手指也开始微微发抖。
“好玩吗,江衍鹤?”她喘.息很轻,像月色粼光下奔赴海滩的潮汐,不受控制地把自己抛向危崖巉岩。
她在濒死的情绪里,享受到某种异样的感觉。
虽然在对峙。
但很难解释,被爱到骨子里上位者触碰,会把命浑然抛在脑后,充满孤勇。
在对绝对权威的崇拜里,产生一种从血脉深处感受到的,被压制的,病态的愉悦。
愿意伏低,被掠夺,被占有,被侵略,被规训,被引诱,被献祭,依然甘之如饴。
礼汀没有挣扎。
她像柔顺的食草动物,用脆弱脉搏,感受猛兽的骨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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