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水看着自己碗里，多出来的菜，内心总觉得，有什么残缺了很久的地方，今天又一次被杨灼，给缝补了起来。
但他从小就过得不好，即便是这样，也还是不能轻易地，就完全让他敞开心扉。
他突然张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从他的嘴里，哼唱出一段好听的旋律。
杨灼扒饭的手，在歌声响起的时候，就开始减慢，到后来完全不动了。
然后就见杨灼的眼睛，本来还明亮的双眼，现在却没了半点神采，宛如两个空洞。
沈覆水见差不多了，停下了他的歌声，观察几秒之后，他再次开口。
“你为什么帮我？”
沈覆水问这话的时候，眼神里的希冀都要掩藏不住，似乎只要杨灼，说出什么他不满意的话，他就会直接杀了杨灼一样。
杨灼双目无神，听见了这问话之后，也是缓慢地开口回答。
“因为任务。”
沈覆水皱眉。
“任务？什么任务？”
“哔——”
沈覆水一惊，眼睛瞪大，刚才他好像听见，什么怪怪的声音传出。
那声音就好像，比较小的闪电哗啦一下，完全把杨灼刚才的话，给吞噬掉了。
所以沈覆水还是第一次遇到，在自己唱歌控制了人之后，听不见别人答案的情况。
鲛人一族不仅鲛珠可贵，他们的嗓子也是个武器，只要心智不坚定，或者境界不如的，都会被鲛人的歌声影响。
沈覆水又尝试了一次，还是和刚才一样的结果，他完全听不见答案。
而此刻，悬浮在杨灼面前的8848，用它那不存在的眼睛，看着沈覆水的一切举动。
但愣是没有做什么，唯一做的一件事，就是把游戏这个存在，给屏蔽掉了。
刚才杨灼要回答的问题，已经涉及到了游戏，要是让杨灼说出来，估计沈覆水这个数据会崩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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