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疾手快地抱住了李韵胧把她护在身下,陶瓷做的厚实罐子径直砸在了他的额角……
………………
“啊疼……你轻点儿……”裴修文可怜兮兮道。
“疼个屁。面霜罐子是用陶瓷做的,又不是用钢板做的,再说那个女客人的力气能有多大?”李韵胧的语气虽然凶巴巴,但是给裴修文的额头擦消毒药水的手势还是挺温柔的,“你看你看,就红了一点儿而已,表皮都没破,你是怎么好意思问秦经理要消毒药水的?”
“我这不是想着,找个借口带着你逃离现场嘛。”裴修文索性也不装了,唉声叹气道。
此刻在秦经理的办公室里,反而因为秦修带着失控的女顾客去了会客室而空无一人——只剩下他与她面面相觑。
“秦经理那边,没事儿吧……”李韵胧心不在焉地收拾着棉签。
裴修文不满地瞥了她一眼,“我都这样了,你居然还担心他?你忘了,他可是女顾客杀手……你还是担心担心我吧。”
“可是你的额头没事儿啊。”
“我说的不是额头……”裴修文的眼神一黯,没再说下去。
但李韵胧明白,她统统明白,只是不知该如何去安慰此刻失意的他。倒是裴修文问起她来,“对了,刚才没伤到你吧?”
“没呢。”李韵胧摇了摇头,想起刚才他一把抱住自己,护住自己的模样,心下不禁又酸又甜。
“没有就好。”裴修文笑了笑,指了指额头,“那我就算没白挨这一下。”
她看着他,有些吃不准他话语中的意思。他俩之间的确变了,但眼下处于什么阶段,却是谁也没有戳破。有人把这个阶段称之为是‘暧昧’,是爱情中最美好的阶段。但李韵胧却觉得焦虑——
因为,如果是以另一种更确定的身份陪在他身边的话,此刻的自己,起码能给他一个紧紧的拥抱吧。
她胡乱收拾着桌上的消毒药水,脑子里乱糟糟的。一抬眼却正对上裴修文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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