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里,趁着下雨,我们走过去吧。”
哪怕在这样的环境中,和女性朋友一起在雨中漫步依然是件惬意的事情。
我们走了没多久,我就注意到远处有个白色的、怪异的东西。那是一条白蛇,挂在远处的树梢上,像冬日的一截雾凇,像蓬莱的玉树枝。
我离它很远,但又觉得它就在我眼前,我能清晰地看到它鲜红色的信子,如同爱人的舌头。
它在干什么,在一个毁灭的城市做一个混沌的美梦吗?
我指着它,提醒庄晓蝶前面有条蛇。
在某些地方,据说指着蛇会招来不幸,但在杭州,白蛇是祥瑞。自古白化的动物都是祥瑞,白蛇也不例外。而白蛇对这座城市又有特殊的意义,杭州的白蛇,西湖的白蛇总要不一样一些。
“它真美。”庄晓蝶由衷地赞叹道。
被我们赞美的白蛇扭过身子,像和我们打招呼一般,昂了昂头,然后跃入水中,游走了。
“我觉得我们要走好运了。”我说道。
在我家乡,说到一户人家兴旺,往往会说他家有白蛇镇宅。
“借你吉言吧。”
我们回到车上时,天色已晚,我和庄晓蝶在车上将就了一晚。
夜里很冷,我蜷缩在副驾驶座上,庄晓蝶在后座。
我想以取暖为由离庄晓蝶近一点,但又怕太唐突了,踌躇之间,我发现庄晓蝶已经睡着了。那么我也只能安静地闭上了眼睛。
一来一去,我们花了三天的时间。
我一回来,还没来得及休息,主管就火急火燎地来了,他拉住了我的手,说豆芽菜还是没发好,有一部分已经发霉了。
我赶紧去看了看筐子里的豆芽菜,有一部分真的坏了。
难道是水有问题?
但负责浇水的人告诉我,他用的水源和我的一样,而且他每天都清理浇水壶,绝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后来,我又仔细看了看豆芽菜,发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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