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她,仿若一盏珍贵的琉璃玉器一碰就碎,祈求着主人的轻拿怜爱,和刚才手上动作猛利的气势判若两人。
然而他的主人骨子里不是怜香惜玉的人,也从来对精致物品没有珍惜意味,在她眼里,只有好用的和不好用的实用物品。
对着他扶着阴茎抵在穴口的角度,陆栩沉身直直坐了下去,灼烫坚硬的肉棒就着这个姿势直入最深,撑满了她空虚的腔道。
叶期安被这一下刺激的紧阖双眸,性器捅入她的穴肉比他用手指感受到的更加紧致,收绞的频率和她的性格一样霸道强势,几乎不给人喘息的空间。
“唔嗯——”
身下爽的尾椎骨都在发麻,他逃避似的不敢再和她对视,扬起的下颌线紧绷,喉结剧烈滚动着溢出难耐的闷哼,射意沸腾,差点精口大开交代出来。
他无法自持地全身绷紧,湿红眼角已经滚出生理性泪水,心跳声从骨缝里传到大脑,震耳欲聋。
射太快的话,她会觉得他不过如此。
他会伺候好她。
叶期安紧咬着嘴里的内裤,淡淡的女香和她下体的腻腥味在口腔里蔓延,手陷进她紧致的臀肉中,绷着细窄的腰狠狠地往上顶撞,贯入的比之前还要深。
“啪呲”一声闷响后,硕圆的龟头直直顶在宫颈的软肉上,撞出的汁水淋漓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啊……”撑满的酸胀感如过电般在陆栩的尾椎骨游离。
叶期安澄澈的双眸被情欲裹挟,专注地看着她的神色蛮横地往上顶撞,刚开始动作还有些生疏,很快就无师自通地刻意找着角度往她的软肉上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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