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的痛苦至极的惨叫声在他听来实在悦耳,因此他嘴角的笑意越深,手劲也愈发用力。
只有在施虐于别人的时候,这张始终面无表情的脸才终于有了波澜,是享受,更是愉悦,随着刀锋没入到更深的位置,宁江海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豆大的汗珠不断从他额头上滴落,快被这突如其来的巨痛折磨得快昏死过去,全身剧烈地抖动,鬼迷日眼的样子一下惊醒了大半。
“如果你不想像只被开膛破肚的狗一样死在我手上,就该好好听懂人话才是。”
浓烈的血腥味在空气里肆溢,即使手上沾满鲜血,路言钧的表情依然淡漠得可怕:“我说了你没得选。”
他声音又低又冷,透出些不耐烦:“同样的话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这事对亲情淡薄的宁江海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既解决了他的债务,又能继续逃脱警察的追捕。
事到如今不要在这和他说什么还在乎女儿的话,他若真有一丝父爱存在,就不该这么些年让宁知棠受尽苦难成长,一个抛妻弃子又染上毒瘾的男人,他所谓的良心早在之前就已经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