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这么小心眼,又如此丧心病狂,根本容不得她心里有一丝一毫旁人的存在。
哪怕是她至亲的人他都无法忍受,他自私又虚伪,还谎话连篇,也许在她没有发现真相时,他会将他所有的恶劣行径都潜藏于心,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他坏事做尽,却丝毫没有悔改之心,用一次又一次的谎言去掩盖,去隐瞒。
她明明就知道他是这么一个不择手段的人,却还是像个傻子一样,一次又一次选择相信他。
宁知棠恨不得深受折磨,被千刀万剐的人是自己,对于曾经被他伤害过的那些人,她又何尝不是共犯。
路言钧确实没想到一个尸体都凉透的人还能从中作梗,依然成了两人决裂的主要因素。
他猩红了眼死死瞪着面前的人,仿佛只要她此刻敢移动一步,他就会用尽所有的力气扑倒她,像个伺机而动的野兽,闪烁着既疯狂而又执着的凶光,手背上的青筋因为暴怒而狰狞骇人,胸腔里难以压制的怒火跟沉痛如潮水般滔滔不绝向他袭来,掺杂了丝快失去她的恐慌跟无力。
所有的情绪都压抑成怒目切齿、沉闷暗哑的叁个字:“你敢走!”
她敢抛下他走出这个门试试,就算他死了也会一起把她拖进地狱,更别提他只要还活着就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她,跑到天涯海角去他都会紧咬住她不放,这辈子她休想离开他的身边。
宁知棠挪动脚步,路言钧却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几步上前将她娇小的身子瞬间扑倒在地。
后背猛地撞上坚硬的瓷砖,宁知棠痛得沉闷一声,奋力地想挣脱开男人的手脚,可他明明吃了药,此时力气依然在这一瞬间大得惊人,他虽狂躁如暴徒,即使在这一刻仍不舍得伤她一毫一发,紧紧扣住她的肩膀,就是死也不肯放人离开。
宁知棠几次挣脱无果,被男人狰狞的样子吓到,慌乱地瞪着双腿,两手不断在男人胸前推拒,发疯一样在他头上、身上又锤又打,还狠狠咬住他的胳膊,都不足以让路言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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