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且高潮后的甬道水润至极,江晚放松下来,连带那里面也是动的轻缓温存,沉安樾被含得神经酥软,抱着她的腰由衷感叹:“姐姐今天好热情呀,唔...咬的好舒服......”
她们刚才进来太急,没等擦干身上的水分就滚到了床上,一通胡闹后被褥上几乎遍布水渍,这座原始风格的小木屋没有暖气,再闹下去的话怕是会受凉。
江晚想着,还是将手伸了下去,握住细长的尾尖缓缓抽动,每下都能带出些许殷红的媚肉。
“我也很舒服,阿樾。”
晚餐喝的补汤的确是好东西,两分助兴的功效,有情人用起来是锦上添花,而且江晚已经仔细询问过医生,知道不会伤害到沉安樾的身体,更是放纵。
闹至凌晨,小屋的呻吟喘息声才渐渐平歇,江晚关好门窗,从衣柜找出崭新的床单换上,带着昏昏欲睡的爱人躺进干爽舒适的被窝,安静入眠。
江晚从来不习惯朝九晚五的工作,原本她是沉安樾的经理人,她们天南海北的旅游采风,心情好了,就会筹办画展。
她们出身富贵,本就能顺心自在的生活,江晚也实在不懂沉安然那种工作狂魔的追求,之所以插手明远的事宜,是因为江盛再叁请求,现在眼看江盛要给她挖坑,她寒心之际,还有说不出的轻松。
等处理好这次的事故,就当是了结本就不多的父女之情了,她也不会傻乎乎的全部包揽,最后为他人作嫁衣裳,只补偿事故的受害者,当是为江盛赎罪。
这堆操心事惹得江晚颇为烦躁,不过这点微末的烦躁,在她看见换上滑雪服的女人于雪地笨拙行走时,就全消失不见了。
“姐姐不要笑我~”
“我没有笑你,宝宝。”
江晚扶着女人的手臂,面露愉色,耐心的说道:“不要怕,稳住重心,双脚依次抬起,对、就是这样...”
沉安樾在江晚指导下总算能用雪板正常行走了,开始尝试滑行,雪杖杖尖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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