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的时候。
她好似对陈惟朔没有抵抗力, 不论何时总能因为他的一举一动而红了脸。
高中是,大学是,现在也是。
隔着单薄衣物, 两人肌肤紧挨,感受着对方传来滚烫的体温,她像寒冬中卖火柴的小女孩找到火源, 下意识往男人怀里蹭了蹭。
想到刚进来时前台看向她好奇的眼神, 她抬眸问:“那你岂不是都跟他们说了?”
“一直都知道。”粗糙的指腹摩挲着两人指肚圈着的同款戒指, 喉结滚动,他垂眸吻着女孩发丝, 低声笑了笑:“只不过,这次见真容了。”
关于霓声总裁的事情,程纾在采访前做过背调。那时她并不知道霓声总裁就是陈惟朔,偶然发现这件事的她当初还以为发现了什么可看的大八卦,但随着调查的深入,她发现上层圈子几乎人人都知道霓声总裁靠自己打拼,年纪轻轻和初恋女友定情,就连公司的员工也都知道。
起先程纾并不信一位这些只是霓声那边人想让她们看见的。毕竟做这一行她看过太多这种类似的,尤其是那种家族企业的。但这样的想法只存在了不到一天,远在美国的朋友同她发了消息,说不止国内,这件事就连国外只要和霓声有过合作的人都知道。
抵在胸膛的指尖感受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含雾的眼眸微颤,程纾挺着腰背在男人唇角轻轻吻了下,轻清的嗓音发软:“你不怕我在英国不回来吗?”
“怕。”男人嗓音很哑,随即又笑了声:“又有什么关系,找你就是了。更怕的是你会忘了我。”
对那时几乎病态的他来说,不论程纾最后会在哪座城市,他都可以抛下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去她所在的城市找她,哪怕从头再来。
眼眸覆上一层不明显的氤氲,许是想到了那几年苦涩的暗恋时光。
如果有可能忘了陈惟朔,那也只会在那段时光里。
“我可能永远也忘不了你。”眼睑微垂,她声音很小,像似自言自语般低喃:“很早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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