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恃宠成娇,胆子肥到流油。
想着,他抬起左手,右手按住手表扣子解开,将手表放至床头柜,再反手脱掉西装扔至沙发,骨节分明的长指摁住领带松了松,才抬起一条腿跪上床,一步一步跪行着朝她而去。
江辞吓得双手按住床不停的往里缩,缩到无路可退时慌乱地从另一侧跳下床想要逃跑,可双脚刚落地手臂又被他拽住抓回,她纤瘦的身子在他强横的拖拽下重新回到床上,两条腿被压入他的膝盖之下。
被压死了,连蹬腿都做不到,江辞哭到抽噎,“呜呜,舅舅不要,求你了,你最疼我了,你不要吓我……唔唔……”
还没说完,他已捏着她的下巴附身,用嘴巴将她所有求饶的言语堵回喉间,又重重一口咬她嘴唇。
江辞痛得直哼哼,拼命所有力气刚错开他的强吻,就感觉两只手被他锢紧掌心拉至头顶,她挣扎的手背无意碰到冰凉的床头。惊恐睁大眼睛望去,只见他空闲的那只手将领带一把扯开。
紧接着,结实无比的领带将她的双手与床头镂空雕花捆在一处。
捆完之后,他的视线再度回到她视线齐平处,凤眸中没有一丝猥琐的欲望,只有无边无垠的怒火,“是想要我将你的腿也绑起来,是吗?”
江辞本能摇头抽噎,“不要,不要,舅舅不要绑我……”
“那就乖一点。”
总算听到想听的,顾墨眼中的阴鸷散去些许,满意地在她的唇上吻了吻。刚咬得太用力,将她的唇瓣咬破,鲜血又在她的唇缝处画出咬唇妆,很美,很诱人。
江辞知道自己逃不过,舅舅要定她了,可是成长二十年所形成的三观道德让她觉得不堪,让她觉得害怕。舅舅吻得越深,她就越恐慌,无力地闭上眼睛想要忘记此刻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舅舅。
可舅舅偏不让她闭眼,强势命令,“睁开眼睛,看着我!”
江辞只能重新睁开眼睛看他。
可看到他的脸时,眼泪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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