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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冬天夜里,裴玉婵突发风寒,头顶滚烫,府里的人推叁阻四,是柳枝一个人跑去医馆找了郎中,不然裴玉婵早就烧死了。
往后的几日里裴玉婵不是读书便是写字,鲜少见到裴寂之。
裴寂之也忙极了,听说是东街绸缎庄的账本出了问题,他一直在书房与人议事。
裴钧同寿辰前两日,裴寂之差云朔请裴玉婵去他的院里,算了算时间,到了她发病的时候。
日头西沉,金黄色的光透过窗照进屋里,照在裴玉婵的光滑的背脊和乌黑的青丝上,如同浴在火中。
她脸颊酡红,不住地挺着胸脯将乳头送到裴寂之口中,她鞋袜尽脱,莹白的指尖微微颤抖着。
太舒服了。
裴寂之用齿尖轻轻地磨她的乳头,逼地裴玉婵娇声求他吃她的奶,越蹭两人离得越近。
蹭的裴寂之完全硬了。
他忍了许久,脖间青色的筋脉山脉般凸起,他在隐忍,忍着不解开她的衣裙,不去肏她,
最后不知道吃了多久的奶裴玉婵才完全止住胸脯的胀痛。
每次结束后她总觉得满足又空虚,像是少了什么事没有做。
兄长仍是那个温润如玉的兄长,为她穿衣,亲自送她离去。
到了裴钧同寿辰那天,虽然说是宴请宾客都是些亲近的亲戚故友,却挡不住裴钧同好友众多,见过两面的,谈过一次的生意的,皆是他称兄道弟的朋友。
一大早裴府的侍者忙了起来,脚步匆匆,吵吵嚷嚷,吵醒了睡梦中的裴玉婵。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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