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分出精力从枕边拉出匕首朝着胸口捅进去划开,胸口一阵剧痛,嫣红的血珠从划开的血线溢出。
他伸手扶助她的后颈,洛水瑶的唇被他按到胸口。
“瑶儿,快吸。”
那绵软的唇贴在他的胸口上,听话地吮吸着,血液染到她的面颊,从此她中有他了,流血的速度有点快,痛得他后脑发晕,洛明礼忍着她内部的凶狠绞杀,将自己的身体石化成一座雕像,不再动弹。
两人还贴在一起,肌肉相连。
夜还未深,洛明礼看着怀里人,用手从唇边的梨涡按下去,皮肤慢慢恢复弹性,她的侧脸红润,唇瓣上是他的鲜血,毒解了,满在体内的阳物又复苏,他对自己说,这只是解毒,然后径直抽出,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不再闭眼,无视因为没充分发泄而涨得发紫的硬物,随便套上衣服,跪在床上用茶水虔诚地清洁了妹妹全身。
心口的伤上了点药,拿里衣随便包扎了一下。
看妹妹实在难耐,他又俯下身用唇舌伺候许久,等看着她情潮平复,他在床头枯坐到天明,月色扑到地上,灰了又亮,灯灭了,晨曦闪了出来,他想了许多,也好像什么都没想。
以后他生不了孩子了,这不是什么大事。
他捧在手心里的妹妹,整个少女时代都因为他受着毒的折磨,这比直接给他下毒更让他难受,比求而不得更过分的是把别人唯一有的也毁去。
后来岳王爷病逝了,他搬回了老家,余生都打算守着妹妹,看着她骄女满堂。
漫长的思绪就像毛线球扯不完,洛明礼记忆中如一团粉玉的妹妹如今躺在他枕边,从前在京城,常年风是冷的,他脸上挂着面具,见人就笑,笑到舌头都冰了。
他看妹妹额头沁出汗珠,下了床在包裹里翻出了一把蒲扇,坐在床边给她打扇,风吹得她眉头舒展,嘴巴也抿起隐约的笑痕,屋外蝉鸣作响,秋天来了,但是他已经不再感觉到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