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坦然地接受第叁个男人横插在我和周韫之间,因为我在周韫面前本身就是拿着不确定关系的牌子的,他的存在仅仅是令我更没有安全感。
那次,她抽了我巴掌,而我咬了她的肩膀,她觉得我是报复,但其实不是,是觊觎。
母亲身边觊觎她的人很多,我是做的最明目张胆又不动声色的一个。
高叁的时候,我突然意识我不能再继续维持这样母慈子孝的局面了,我只能接受我和母亲的两种结局,一个是我们做母子也做爱侣,一个是我成为她最恨的人。
她甩开我,让我去冷静的那一周,我的心如刀割,我害怕,我会走向第二个结局。
但,周韫向来心软,尤其对我。
若不是她足够偏爱,我又怎么会恃宠而骄。
我们二人的手,最终如愿牵在一起了。
只是,我怎么没想到,周韫有两只手,一只手牵我,另一只手还要去牵别人。
年纪更大以后,我好像没有那么善妒了,我看不得周韫身边有更多的人,但我又无法像个妒夫一样胡搅蛮缠,因为我没有立场。
只是,有人比我更不能接受,外婆抄着木棍子打了许汶舟七八下,她说接受我和周韫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但最后,外婆在周韫的好言相劝下,又让了一小步。
许汶舟和母亲确认关系后,我和许汶舟几乎天天在争,高考考完最后一科后,母亲在考场门口等我,许汶舟也在。
他给我的同学发冰水,跟他们说他是我继父…
果然没有当小叁的自觉……
周韫最后还是选择留在北京,她说她是放不下自己一手创办的报纸,但我知道她是放不下我。
我想我的爱是荒芜的,它是依附周韫灿烂的人生才存在的。
这就是我前半生极短暂的二十年,我想未来我和周韫会有机会牵着手在大庭广众下公开身份。
(自传的最后,有人用另外的笔迹写“会的。”
-->>(第4/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