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有天份,适合画画。”
宋屿笑:“我小时候也被爷爷说适合学医,所以现在就变成了医生。”
许暨雅扬眉:“你家不会是医学世家吧?”
宋屿蹙眉想了想:“嗯……我爷爷有三兄弟,两个都是医生,我大伯和我爸还有小姑也都是医生,这样讲来……应该算是医生家庭吧。”
许暨雅点着头将两手环抱胸前:“那以后有什么头疼脑热七灾八难的,可就得麻烦宋医生了。”
宋屿随即笑:“我可不希望我的朋友们来医院找我,最好是从来不用进医院。”
两人正说笑着,忽然间宋屿瞧见许暨雅的左侧下颌仿佛停了只蚊子,许暨雅也瞧见他的脖子边好像也有只蚊子。紧接着便是两人同时出手,同时惊讶,同时笑了出来。
宋屿抬手指着自己的左下颌示意她,许暨雅也指着自己的脖子示意他,两个人互相瞧着对方笑得说不出话来,哑巴似的只会用手比划着指,一时间清冷的月光仿佛也有了适宜的温度。
“好像叮上了。”这一阵终于笑过,宋屿哆啦A梦似的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支止痒凝胶。许暨雅抬手摸摸自己的下颌,倒也未觉察出什么异样。
“不是这儿。”拧开了凝胶的盖子,宋屿示意她仰头,又抬手将她散落在侧脸的头发轻轻拢到耳后,借着月光在她下颌的一处红点上抹了些凝胶,“这个季节的蚊子叮一口可痒了,还是得擦点药。”
许暨雅仰着头等他擦完,也拿过他的凝胶,示意他抬头。
宋屿也没有忸怩什么,乖乖听话抬头。许暨雅借着月光也看清了他脖子上的红点,低头在指尖上挤了点凝胶,便往那蚊子包上涂。
她的脑袋凑过来,发间带来一阵好闻的馨香,但只一会儿,宋屿就被喉结附近那微微发凉的指尖极其轻柔的揉抹而带来的酥痒感条件反射般地激得迅速躲开了一下。
许暨雅不解地抬眸看他,手指还停在原地。宋屿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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