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希望我死?”
“既然这样,下回让你老婆别大惊小怪的,如果再打我电话散布虚假消息,我会报警。”
陈嘉效一下飞机就接到柏橙电话,说陈霆民因为本院职工和研究生发生医闹事件一晚上没合眼,在家里厕所晕倒了。他马不停蹄赶来这边,是想了解这次医闹,事涉研究生,那和郑清昱是不是也有重大关系,压根不是因为什么担心陈霆民晕倒。
这种男人,死了才好,这是陈嘉效整个童年听到母亲那边家人说最多的话,成年后,陈嘉效觉得母亲如果不疯,他自己就会疯掉,所以他选择留在国内上大学,倒也不想和陈霆民有任何关系,一个人跑到最北边。
从陈家出来,他没开车,自然而然就走到这边了,本来想打通电话的,就算像上次那样,她因为工作压力,受了傻缺领导的气不肯接他电话,可陈嘉效想试探,在滨城时他和她说的话,她有没有记住。
陈霆民骂了她,她可以骂他,骂回来。
不过两天没见,他发现自己想她了,非常想,想在她最疲劳最崩溃的时候狠狠做,这样她哭了,在他身下,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安慰她,吻她难得的眼泪。
同样怀念,滨城的短短几天。
落地台城之后,这座城市的秋风都柔和许多,没有让人抑郁的肃杀深色。白蜡的枫叶、酸甜的糖葫芦、拥挤的烤牛店、五光十色的江景通通像遥远岁月里遗失的一切,分不清到底是古老的记忆还是梦幻的幻想。
陈嘉效给自己点了支烟,一个人在街头漫步,生人勿近的冷酷、孤单,却是满脑子绮丽,想让她趴在胸口替他点一支事后烟。
紧接着,他抬眼看到了她和她的丈夫。
陈嘉效其实没有任何感觉,只是想自己正视了一个事实:在单位面对领导施压,劳累奔波一天后,如此温馨宁静的夜晚,她是留给家人的,站在她身边那个高大的男人,拥有合法身份去聆听她的委屈,分担她的压力,舔舐她的伤口。
-->>(第4/6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