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是没想到他一本正经地回答,就像昨晚,她以为俩人会顺理成章发生什么了,他明明自己都还在喘气,一下就把她从云端拉坠回人间。
不过他这句话,让她一时无法分辨,“身体问题”究竟有几层意思,即使是学医出身,郑清昱也只是在妇科轮转那段时间穿白大褂戴口罩坐在办公室询问病史的时候可以面不改色问对方“避孕方式是什么”、“上一次性生活是什么时候”、“您先生是否做过精子活跃度方面的检查”这些过于私密的问题。
她一时无话,抬起手挠挠了耳垂,挠着挠着,真觉得有点痒,随即而来的记忆是一阵绵腻的触感,又不单是痒了。
陈嘉效向来没有什么温度的声音将郑清昱从后知后觉但一点都没有显露出来的难堪境地里拉出来。
“就是你理解的,‘一语双关’。”
郑清昱很不给面子:“我怎么理解的?”
陈嘉效快速瞥她一眼,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叩着方向盘,“就你们认为的那样,你们不都觉得,一个男人到这个年纪依旧没有成立家庭,是有那方面的隐疾。”
“我不知道。”郑清昱摇了摇脑袋,留下一句让陈嘉效有点捉摸不透的话。
“你只是没结婚,厉成锋他们总在饭桌上起哄,称呼你为‘黄金单身汉’,可其实事实如何,没有人知道。”
那个男人的名字,像细细的刺不经意扎进指腹,不管怎么样挤,反复试探,都找不到具体痛点。等这阵无奈又愤怒的感觉过去了,陈嘉效才反复咀嚼郑清昱的话,车也往前走了很长一段,在等待过收费站的时候,他开口打破沉默:“那看来是我想错了,其实你们都觉得我是另一种情况。”
郑清昱本来都有点恍惚了,等他话音落了将近半分钟,才转过头去看他。
大概是错觉,竟然寻觅到一些少年赌气自负的冷淡。
“你酒醒了吗?”
……
进入台城是下午两点,远远超出预计时间,进入市区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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