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这样吗？”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揶揄，“像个木头似的站在那里，仿佛我动一下，你就要上刀山下火海。”
她的手缓缓上移，指尖掠过他的肩膀，最终停在他的下巴边缘，微微挑起他的脸，目光灼灼：“我想知道，你对我这份执念，究竟能坚持到什么时候？”石头没有回避她的目光，声音低缓坚定：“你需要与否，从来不是由你说了算。我活着的意义，就是护着你。”
苏念一时语塞，心头竟泛起一丝难以言明的酸涩和愧意。可转瞬间，她又恢复了惯常的冷淡与疏离，轻声笑道：“那你最好记住，不要轻易来救我。说不定哪天我喊你，是为了送你去死。”
石头的眼神未曾动摇，仿佛这句话对他毫无威慑。他只缓缓点头，低声道：“无妨。”
石头很柔顺，甚至没有挣扎一下。石头没碰过女人，他向来无心女色，只在多年前在见到苏念的时候有过隐秘的欲望。从目睹苏念难产而亡之后，他对性事再无想法，后再未近过女色。今夜月黑风高，他看着苏念没来由地躁动，看着眼前的人本能地想发泄点什么。
苏念玉鬓微散，钗横簪坠，因为泡温泉没有穿太多，露在外面的肌肤在月光下发出月白色。苏念掀开衣裙，分开自己的双腿，把石头拉近。石头宽阔坚硬的胸膛撞在她柔软的双峰上，苏念吃痛地哼了一声。苏念还没怎么脱衣裳，眼前的石头却快一丝不挂，任由苏念在身上点火，并不怎么出声，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轻轻出声，反而生出一种色气的暧昧。
苏念不管石头身下假山是不是硌人，她骑在他身上，一只手抚摸着他强壮的胸口，一只手玩弄着他因为喘气而轻微开启的嘴唇。苏念只顾着自己快活，感到身体里的阴茎出奇的坚挺，身下的人呼吸凌乱，全然不像是身经百战的刺客。
苏念看到石头微阖的眼眸，因为欲望而变化的脸颊，因为呼吸上下起伏的胸口。石头忍不住把宽大的手掌轻轻抚在苏念圆润的臀部，想到自己手心因为常年习武而长出的茧，又把手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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