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舔含着的顶端分出一只手试探地去抚摸柔软的囊袋,艰难地持续,在舌尖再一次滑过狭长的凹陷时安黎猝不及防射了出来,混着口腔的水汇聚成了极大的量。
这下来得很突然,安黎反应过来以后马上抽离出来道歉,而你被满腔的浊液呛到捂住胸口咳得昏天暗地,完全没听到他在说什么:“安…咳…垃圾…咳…桶。”
很快拿了垃圾桶,安黎蹲在旁边扶住你的肩膀,听到咳嗽声摸索着去拍你的后背,语气有些慌乱急切:“呛到了?”
“嗯,”发现安黎的表情透出明显的懊悔与手足无措,你努力压抑住嗓子的火辣辣的痛痒,“水。”
矿泉水瓶递到你面前,手指僵硬紧绷得捏到瓶身微微变形,你安抚地拍一下安黎的手,就着漱完口没忍住又断续咳嗽了几下。
“对不起,我没有控制好。”
被呛到的主因大概是嘴里含了太多的水,很难责怪安黎,你有气无力地摆摆手:“没事儿。”
又清了清嗓子,喉咙仿佛被软刺扎到的痛痒感终于消失许多,你长舒一口气,听你没有再咳嗽安黎也终于放了心:“上去洗个澡休息一下吗?”
怏怏道好,你扶着安黎手臂站起来才走了几步又听到他问:“抱你上去?”
确实咳嗽到没力气,你没有拒绝安黎的好意在他怀抱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安安稳稳地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