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满,接二连叁开始议论。
“谁临阵脱逃了?”
“真当自己是叁军统帅,还在这指手画脚。”
“我们只听杜将军的……”
眼看着樊川的脸色愈发难看,杜顺无奈地叹了口气,出声打断周围的议论。
“安静!各营士兵,不可妄论将领。”
他这番话总算让樊川心里舒坦点,但他还是不能认同对方撤回望安县的做法。
“杜兄,尽管清谷县落入敌手,但我们尚未失去挽回的机会,只要派人运送攻城锤到前线……”
“他们运不过来的。”
“为何?”
“你一股脑带人离开白翁岭,压根就没有收到后方的消息。”杜顺愁容满面地摇摇头,把急件塞到他手里,“老哥我确实决策保守,错失解救清谷县的时机,但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选择,是降职还是丢命。”
樊川拆开信件,当即震惊得难以言语,“这,这……为何螺县无人传来这份急报?”
“多半都死在路上了。”
“难道是……那伙商队逃出来作乱?”
他的问题杜顺无法回答,他只知道他的当务之急就是撤军回防,否则,降职事小,就怕皇上还会割了他的项上人头。
“樊老弟,如今骠骑军已经掌握主动权,我们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把敌人拦在邡湖之前,否则他们一旦靠近邡湖,就能顺水而上,直抵翟城,届时,郦州危矣,我们亦是难保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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