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慈悲心肠,对她比别人特别一点。
想通之后,他早已离开了这片土地,时间一久,水苓心中那点小小的怨气也早就没了。
《色相》中的那一句话时常在她脑海中浮过:“世情总是这样的吧。要过了很久,等岁月拉开我们与故人故事的距离,我们才能看清楚以前不敢也不愿去承认的事实。”
一年又一年过去,她才真的看清,原来那些他给的特殊里,只有长辈对晚辈的怜惜,是她不识好歹把一切变成了这样。
她后知后觉地后悔,迟钝后顿悟地感激。
感激他没有轻浮地对待她的感情,选择好好拒绝她。
而不是轻易在她告白时应下所有,拿走她仅有的青春和真心,重复母亲当年的悲剧。
七年之间,她喜欢过、怨过、思念过、悔悟过,在她已经接受没有他的生活时,他来和她结婚了。
生活的真相到底还是荒谬,她也知悉了,她还是那只渴于饮火的飞蛾。
她嗅着徐谨礼颈部的信息素,吻到他的耳廓,轻声叫他:“Papa……”
氛围太过旖旎,呼吸都缠绕在一起,信息素更是难分你我。
水苓感觉到他要拿开她的胳膊,可他明明有生理反应,为什么又拒绝她?以后要结婚还拒绝她吗?
她没让他为难,主动松开他。
徐谨礼怕她没想清楚,冲动使然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看她主动放下,便更觉得这点小插曲只是费洛蒙上头而已。
“好好休息,剩下的明天再说。”
他起身离开,快走到门口时,听见女孩委屈的声音:“难道我长大了,您也还是和以前一样,只把我当孩子吗?难道您选我当作结婚对象,就一点点喜欢都没有吗?哪怕一点点……“
她将脸埋进掌心,声音已有些沙哑:“您明知道我喜欢您,您要我怎么不贪心……”
在这话说完之后,她就被忽然压在床上,徐谨礼扣着她的手腕强势地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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