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熨平。
男人身上的温度让她忽然想起这是一个夏天,和他的体温一样,炽热又难忘的夏天。
可以记一辈子的夏天。
想要再深刻一点、让记忆再深刻一点……
甚至可以痛一些。
“Papa……您有什么想做的吗?”水苓在他的身下问。
徐谨礼吻她的脸颊,手在她身上一寸寸揉过:“我想做什么还不明显吗?”
“就是像您那天……在办公室做的那些,您喜欢吗?”
她问得很轻,很害羞地将字句逐一吐露,连看都不敢看他的忸怩。
他把女孩的脸掰回来,眼神变了味:“这么想当小狗?”
水苓眨眼看着他,如果说她像只喜欢绕在他身边的小狗,倒也不算错。
女孩愣了一瞬,随后垂下眼帘,答道:“您的…和您而已。”
把什么都写在脸上,在他面前过于坦白的小狗。
徐谨礼将手指插进她的发里,略带些力道攥紧她的发,看见女孩微微蹙起了眉,他已经冷脸:“痛吗?”
如果扯到局部会很痛,但是这样大部分发根被他攥着,倒不痛,紧绷的感觉反而让她有点爽。
她艰难地摇头:“不痛。”
徐谨礼骤然松手,任由她倒在床上,俯视她:“这回能坚持多久不哭?”
水苓有了一次经验,笃定道:“这次不会哭。”
他的手掌覆在水苓额头上,顺着向下抚,让她闭上双眼:“这次我不会绑着你,自己安分坐好。”
水苓躺在原处,乖巧地回答:“好。”
徐谨礼看她全身上下只穿着内裤,室内太冷,他把温度调高一点:“在我回来前,不许出声、也不许动。”
“是,Papa。”女孩软声应下。
这个称呼会让徐谨礼心软,他改口:“叫我主人。”
听到这两个字,水苓心里泛起隐秘的兴奋:“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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