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声,伸手抹去雾气,攥着她的发吻上她的脸颊,让她看好镜子里的他,好好叫。
水苓陡然清醒,羞耻得不愿意看。被徐谨礼握着腰快频抽插,她哭着娇吟,胸都快贴到镜子上,在镜子前晃个不停,吐字不清地叫他Papa,急切地求他轻一点,真的吃不消了。
徐谨礼做完把她转过来时,发现她膝盖都已经跪红,还有点发青的意思,弯腰吻着那两处红斑:“抱歉乖乖,做得太过了。”
水苓趴在他怀里时想着终于能结束了,被他抱着清理的时候已经在打瞌睡,朦朦胧胧间小穴里的东西不知道就怎么从手指变成了性器,又被他抱着操。
“Papa、肿了、真的肿了,不能再做了。”空间里都是他的冷香,水苓被他操得禁不住后仰,被他用手护着靠在墙上深入。
听见她这么说,徐谨礼笑着,特意停下,用手去摸交合处和她湿漉漉的阴户:“哪里肿了,我看看,待会儿出去给你上药。”
他垂眸看着水苓被水气蒸得脸通红的样子,停下动作笑着去吻她:“好孩子,睁开自己的眼睛看看,告诉爸爸,哪里肿了?”
这是徐谨礼第一次以这样的身份自居,水苓原本还昏沉着,听到这句话直接睁大了眼睛,心跳得快从胸膛里撞出来,信息素瞬间暴涨、溢出。
太色情了,这句话从徐谨礼嘴里说出来实在太艳,纵容与诱哄的语调,背德又自然的口吻,比他自称主人还色。
水苓被他问得脸颊巨红,吸着他的冷香,乖乖低头去看他操进来的地方:“Papa,它都红了……还烫…Papa的也好烫……Papa喜欢操我吗……真的操肿了,撑得好难受……”
她用手摸着阴户,甜丝丝地缠着他问:“Papa,您喜不喜欢?喜欢这样操我吗?嗯?”
徐谨礼被问得呼吸有些沉,手揉着她臀瓣的力道渐重,去舔她后颈的腺体,想咬进去标记的念头浮上来。
看着被操出来的液体,水苓用手指沾了一点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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