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争起前后来,怎么站都站不好,又被甩了几鞭子。
水苓看着心惊,攥着徐谨礼的袖子,被他安抚式地拍拍手背:“不怕,有我。”
前面已经有人进去,大家看着人过去,有的出来走掉,有的被带着关了起来,人群又骚动起来:“为什么关人啊?”
懂行的回:“怕有病,要是得了虎列疫,一群人跟着倒霉。”
“这一关得关多久?不会关着不放吧?他们怎么看出来得没得病?”
“关个十来天,至于他们怎么看出来,谁知道……”
全由外人说了算数,轮不到谁来申诉什么,哪有你争辩的机会。大家都清楚,有人恨铁不成钢地叹气:“要不是活不下去,谁要往这跑!”
有人抱怨:“少说两句,别被听见了又要挨鞭子。”
徐谨礼看前面队伍太长,拉拉扯扯半天没结束,太阳大起来,带着水苓说:“跟我走。”
水苓跟着他,到了一个土人面前,听见他说了几句洋文,那土人本看他离了队伍要发火,听他说完又一下子消下去,带着他走。
后面有人看见了来脾气:“凭什么他不用排队?”
那个敲锣的男人说:“你会说几句漂亮的花旗语,你也不用排队。”
有人恨自己此时不会几句洋话,也有人现下就骂起来:“妈的,崇洋媚外!”
这句话徐谨礼和水苓自然是听不到了,他们已经到了一个房子里,面前坐着个番仔官,两边站着两个番仔。
徐谨礼照例用洋文说了一番话,随后拿出一张纸给他看看,正是水苓见到的,他之前在客栈里写的那张,上面还有个洋章。
那番仔官看了看俩人的打扮,看见徐谨礼短发模样,身边的女人穿着不菲。把那张纸还给他,竟然连问题都没问,就将他们放了过去。
水苓等离开了有一阵,回头看了看没人跟上来,才张口开始问:“大少爷,您刚刚和他说了什么啊?”
徐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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