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粘粘滑滑,饱食太过,小穴一翕一合地含着精液往外咕咕吐。
徐谨礼摸着她的肚子,大脑发胀,还晕着,问得很短:“肚子怎么了?”
水苓好不容易被他理一下,委屈劲立刻就上来,黏糊糊地撒娇:“好胀……老公,我吃不下了……”
徐谨礼一手扪着女孩的酥乳,另一手将手指探进去把精液弄出来,弄掉一些又肏进去。水苓扭着腰想摆脱,被他俯首含住乳尖,吞吃猛操。
他每一下都顶到灌满精液的地方,又胀又挤。
水苓被他顶得小腹发酸,泪沾粉颊,似雨打兰花,汗渗细眉,浑如凝烟柳叶。这般面若春桃、含悉怅怅,看得徐谨礼更硬,在她身上又舔又咬,就差不能将她吞吃入腹,直接拉起躺在床上的女孩,抱在怀里操。
这个姿势进得太深,水苓受不了,一个劲地把他往外推,整个人都因为挣扎不断被煎成一抹胭脂色。
淫水混着精液顺着她的大腿根向下流淌,整个帘帐内,床榻上都是一派靡靡香风,夜色缱绻,情艳欲浓。
水苓就算再受不住也只得在他怀里生生受着,被徐谨礼操到昏倒在他怀中。
昏过去没多久,水苓感觉全身像是在河流中荡漾,突然的湍流打过来,径直往她身上冲卷,她像是被泉水淹没,连张口呼吸都不能,迷迷糊糊睁开眼,徐谨礼竟然还在做。
他在接吻时操她,水苓要被他吻到窒息了,晃着头要挪开,动一下就被他狠顶一下,才醒过来就被他插得眼角洇出泪水,手攥成拳头去推他的肩。
徐谨礼被她闹得烦了,干脆抬起身子用手握住她的下半张脸,将她钉在床上一门心思地操干。水苓眼泪婆娑,唔唔嗯嗯地哼着。
她下身都在发烫,肯定已经被他操肿了。里面都是精液,撑得她太难受,好像要从喉咙里吐出来。
她拍打着徐谨礼的手腕,等他射了才被放开,水苓好后悔自己没事把那个药拿出来,小声啜泣地求他:“大少爷,真的不能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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