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人一顿,让他们互相道个歉就算过去。
那女人哪里依,哭闹个不停,说大少爷不把她娘儿俩当人,竟然当面把她孩子踹到池子里,要是老爷不在,她孩子这条命可就没了啊。
老爷听她哭多了,火气也大起来,让人去请家法。
老爷好好盘问他们俩,问他们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动手。
徐谨礼不愿说母亲的不是,只简单地概括她们嘴里不干净,二弟没规矩,让他生气,所以就动手了。
二弟在他娘的眼色下,跪地向老爷伏哭,说大哥平日里就如何如何看不起他,倒了一肚子苦水。而后又说他只是和母亲说些闲话就被他打了一巴掌踹进河里,自己的娘没了,看不惯别人有娘云云。
徐谨礼那会儿还小,压不住火气,当即就要再对那狗东西再扇两巴掌,被家仆按住,咬着牙,心含恨血。
正僵持着,一个小丫头冒了出来,跪在老爷面前说她知道怎么回事。
徐谨礼一抬眼发现是自己的女婢,才刚满十岁的水苓。
他知道这孩子,平时连大声说话的胆子都没有,被他教了很多年好不容易有了点长进,但依旧习惯凡事不得罪人,更别说现在替他出头。
徐谨礼一下子就冷静了很多,知道自己冲动了,竟然要这么大点的女孩出来给他作证。
老爷问她是谁,都听到了什么,要是作假,不仅要吃鞭子,还要滚出府去。
水苓跪着一五一十地将原委都说了出来,边说边哭夫人刚走,大少爷心里正难过,如何听到这些会不生气。
两边都哭哭啼啼,各有错处,又都是亲生骨肉,老爷最后各罚了五板子,让他们去祠堂里跪着,跪满一个时辰之后互相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
时辰一到,二弟很快服软,给他认错,被人搀回去。但徐谨礼不愿意低头,被老爷过来质问一番,依旧不改,老爷气得用柳条抽了他一顿,罚他从晚上跪到第二天天明。
夜半三更的时间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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