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有听话的道理……
晚上只有两个人在的时候,徐谨礼会说得更直接一些:“这种事怎么不提前说?怕我不让你出去?那些抢位置的个个都跑得那么快,万一撞到你怎么办?或者不小心绊到你怎么办?这种能花钱解决的事,不要和别人一起争,明白吗?”
水苓很认真地点头:“知道了老公,以后不会了。”
提到老公两个字,就是有撒娇求饶的意思。
水苓因为脸皮薄,很少这么叫他,甚至很长一段时间,还是习惯叫徐谨礼大少爷。
徐谨礼和她说过不止一次,不用再这么称呼,显得太生分,让她叫名字,水苓怎么都习惯不了,他也只好随她。
“最近海山党和义兴党又有摩擦纷争,想出门的时候让警卫和你们一起,碰上什么帮派痞子,不长脑袋的,你和程双两个女人家没有办法对付,一定要小心,记住了没有?”
水苓听见他在说这话时非常严肃,接连点了好几次头:“知道了,一定。”
帮派的斗争一直是清国侨民内部非常严重的一个问题,徐谨礼在盛明那的时候,盛明不止一次有拉拢他的意向,他都没有参与。
但不参与党派之争确实给他添了不少没必要的麻烦,侨民内部因为搞不懂他到底是哪一派的,都不好予他方便,做什么事都要多费力气。
那些和土酋头子关系好的党派首脑看他不愿意归属,也会暗地里给他使绊子。
几乎在马来亚立足的每个男人都有党派身份,那不仅是一种标识,更多的是一种构建信任关系的契约证明。
证明他属于哪一个利益集团,从属于谁的势力。
世界上的许多斗争,莫过于西风压倒东风,还是东风压倒西风。
一山不容二虎,他徐谨礼非要坐山观虎斗,没有这么便宜的好事。
包括丘宿也一直在劝他,要想和土酋头子打好关系,和马来亚的党派首脑打好关系,没有个身份是不行的,就算装装样子也总比他
-->>(第5/6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