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管我,你不是很忙么。”
纯粹的惊呼声招来了陆妈,陆妈又叫来了随时待命的保姆医生,房子里可算又热闹起来了,一大帮子人围在叶良辰的房间,陆妈哭也不是、哄也不是、训也不是,一个劲儿地说“造孽”。
那天纯粹没再敢进叶良辰的房间,她生怕再激怒他。
叶良辰…他到底还会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
纯粹怕极了,明明那么娇气的一个人,怎么敢,他怎么敢!
之后大约一周的时间,叶良辰没再出屋门,纯粹没见他,只知道他中途似乎被送去看心理医生…也不知道结果怎么样。
应该没什么事吧,纯粹心想,不然陆妈肯定会跟自己念叨的。
反倒是跟叶简碰见了两次。
很奇怪,世界上就是有那么一种人,他没干出什么错事,但你就是不喜欢他,对他的印象也不够深刻。叶简对于叶纯粹来说,就是这样的人。
闲话少叙,再说正题。
总之,过了大约半月,这天冷风吹得发狂,纯粹早早放了学,走到二楼时,看到叶良辰正靠在小客厅的沙发里。
游戏机里欢快的声音见到她就停了,她看着叶良辰,叶良辰也抬起头来,她觉得他显得更瘦了。
“想好纹什么了吗?”
劈头盖脸的一句话,让叶纯粹觉得自己被凌空提起来,那天的血迹和刀痕再次追上来,那是因为你,叶纯粹。
道德向来约束君子不约束小人——倒不是说叶良辰是小人,只是如果两方对峙,不考虑“得道多助”的情况下,自我道德较高的那方总是容易吃亏。
因为极易陷入自我审判,从而对对方产生愧疚感,甚至产生纵容行为——
“…我……”纯粹干干地开口——叶良辰清楚得很,她这辈子都不敢再拒绝了。
“…纹一个…一颗心,心形图案吧…。”
“一颗心?”叶良辰从沙发里站起来:“行,走吧,去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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