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不耐的背影里看出厌烦。
多半是他最近的海底隧道项目被压,和A国的谈判也不尽如人意。
她还知道,她被请上船是有另一个用途。
那就是献给A国外交官查尔斯。
据小渣搜罗到的资料显示,这男人私生活非常混乱,男女通吃,心理上雌雄双体,又长棍又挨捅,还非常瞧不起她们Z国人。
游青黛在他准备动这心思之前,抢先在查尔斯面前粘着他,和他娇滴滴地撒娇。
查尔斯虽然是来者不拒,但他讨厌沉淮煦,自然不会喜欢他的女人。
只是他的女人声音太腻了,没几句话,查尔斯就拉着一旁的秘书旁若无人地接吻,甚至当着他们的面演起了活春宫。
谈判中断,沉淮煦怕长针眼,拽着她就往楼上走,进了房间本想甩开她,可心里头的无名火莫名窜了出来。
她刚刚说话那么腻,嘴是不是欠吻?
酒精、愤怒、活春宫、女人,要素齐全,想不硬都难。
难的是,如何控制。
沉淮煦对这话题避而不谈。
一是气自己精虫上脑,二是发现自己对她上瘾。
瘾这东西,不碰之前嗤之以鼻,碰了以后抓耳挠腮。
他自制力过人,也坚信自己能处理好他们之间的关系。
面前这个女人,和其他想要攀上高枝的女人并没有什么不同。
回程全速,天刚蒙蒙亮,船就已经停靠在了他的私人码头。
游青黛睡得迷糊,接过他递来的衣服换上,又呆若木鸡般跟着他上车,最后坐定在附近一家公立医院。
他的私人医生在外地,赶回来要很久,私立医院他信不过,公立起码权威。
医生内检时,沉淮煦就站在外面,清楚听到了里头严肃地问询。
“外头那个是你男朋友?”
游青黛连忙摇头:“不是。”
“那是老公?刚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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