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靳凯拨去。
“让保洁进来打扫下办公室。”
“啊?好的。”靳凯摸了摸脑袋挂断电话,有些不可思议,“这么就结束了?难怪人家不愿意和他那个啥……”
“你干什么?”游青黛抵触他的触摸,蜷缩着不愿他再碰自己。
沉淮煦眉眼染了几分疲惫,他捏捏眉心,指了下无从下脚的地毯:“看到了吗?要么你在桌上躺到保洁打扫完,要么我抱你去休息室。”
地上全是玻璃碎渣,夕阳的橙红印在上方,宛如超市方柜里的晶石冰糖。
游青黛晃了下神,身子已然一轻。
沉淮煦绕到书架后,推开休息室的门,在门口脱下扎满玻璃碎片的皮鞋,光脚走进室内,将她轻放在床上。
休息室不是特别大,但也有一百多平,除了一张床,就是一个只做了隔断的卫生间,站立式浴室用了雾面玻璃,洗澡的话,还是能看到大概的轮廓。
游青黛打量了一圈,双腿有些拘谨地交迭:“那个……灯多少钱,我、我赔你。”
“赔?”沉淮煦在她身边坐下,慢条斯理地解开未解完的扣子,“那些挂坠可都是玻璃种水晶,一颗就二十多万,你数数我那灯上挂了几颗?”
“你!”她想抬头,却瞥见他胸肌间深邃的沟壑,连忙慌乱躲避,“你诓谁呢,一个月光石水晶手串也不过才几百,你一个拳头不到的水晶块怎么可能几十万。”
衬衫像片沾了水的羽毛,沉重地落在她面前,白色镶云丝金边的衬衫,怎么会有红色这么扎眼的颜色?
“你受伤了?”
游青黛装得像模像样,毕竟她有小渣这么个天眼,早在水晶灯坠落的瞬间,它就告诉了她实情。
这太早知道剧情也不是什么好事,装起来真累。
沉淮煦扫了她一眼,从床头柜里取出医药箱:“不然呢?你以为我真对你有那么大的兴趣?”
“那谁知道。”她小声嘀咕,自然地夺过他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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