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穿什么衣服,穿泳裤吗?”
沉淮煦拿下花洒递出来:“帮我举着。”
“你……你手又没受伤。”她背着身子接过,没注意花洒正对着自己,那边开关一开,凉水喷出,瞬间将她的长裙一侧浇透。
“啊!”她一句尖叫卡在喉咙,身体已经被男人环腰拎进了浴室。
沉淮煦将喷头对准自己:“背上伤口看不到,还是你想赔钱?”
“我哪有钱赔你……”她嘟嘟囔囔,半侧身将花洒对准他身体,“刚消完毒就洗澡,不白消了吗?”
“不洗澡也行,你来解决。”
游青黛怔愣,顺着他的示意将视线往下移,某个邦邦硬的玩意儿正对准了她的身体。
她这才意识到手上的花洒自始至终都没热过。
浴室没有热气,可她的脸却在慢慢发热。
“脸红什么?不是嫌弃我不行?”
他说这话自己都觉得好笑,他行不行心里自然有数,为何要因她的一句不行如此在意。
“你就是不行。”她嘴硬,羞燥着指向他的兄弟,“你看你这一圈,就突出来这么一点,整个看起来和一根香肠一样没有粗细变化,就连最底下都差不多大,做那事的时候根本就没什么快感。”
她说的是大实话,那次本来就开了疼痛屏蔽,他的棱冠边缘不突兀,摩擦地存在感不强,但体型又非常粗,导致她后来回想起来就好像天热到全身血管张开,除了胀还是胀。
沉淮煦被她带偏,认真研究了下自己的弟弟。
他确实没观察过其他人,也没时间和精力去观摩其他人,所以……
他像香肠?
不对。
他很快回过神,迅速朝她迈步,很快将她逼至边缘。
“我行不行,试试不就知道了。”
游青黛暗道不妙,转身就想跑,却被猛地按在玻璃上。
肩膀处呲啦一声,衣服从领口处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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