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就丢在池边光秃秃的黄土上,正是廖家清无意瞥过觉得不对劲却没反应过来的记忆。
这是警方公开的信息,有经过的路人捡起了她的包,发现里面有一封遗书才立即报警,警察打捞几天后一无所获,最后是尸体泡胀浮了上来。
廖家清愣愣看着公园贴的告示,冷风中裸露的小腿微微发颤,如果那时……
如果他当时去问了会怎么样?
如果他当时仔细巡视周围会怎么样?
如果他当时立刻发现是不是还能救回来?
如果他当时……
廖家清被一股脑涌上来的诘问冲的站立不稳倒退了一步,正撞上他身后看告示的路人,那人被他碰了一下,换了个位置和身边的人小声交流:“听说才22岁,父母离婚了没人管,失踪几天了也没人找她,连尸体家人都不来认领。”
其他人叹息:“还这样年轻,有什么想不开的呢。”
众人只把这当生活中打发时间的话题,聊了几句也散了。廖家清坐在那女孩坐过的长椅上,树木被风吹得哗哗作响,池水也漾起微波,如果是个晴天,坐在这里是多么闲逸的所在。
而上一个坐在这里的人决定去死。
是他没救她。
他是公众人物,他享受了许多社会分配的资源和特权,手握别人可能一辈子也赚不到的财产,但他却是连人都不会救的罪人。
眼前有影子遮住光线,廖家明早已知道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他叹息:“哥,不是你的错。”
“我知道。”廖家清眼神不知定焦在哪里,“我只是在想,我到底有什么用。”
翟潇很快发现了廖家清的不对劲,和他视频他总神色恍惚,微信也回的不勤且简短,本以为是公司的事让他分身乏术,却在网上看到他被拍到出入心理诊所的照片。
顺哥对此也并不了解,翟潇不喜欢这种被动等消息的感觉,于是从剧组请了一天假赶回去。廖家清并不在家,打开门发现沙发上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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