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搭配黑色的长靴,又戴着黑色的皮质手套。
一身下来就如同乌鸦般全身纯黑,却丝毫的不滑稽,反而正符合他的风格与气质,就如同歌剧院的贵族,古老优雅而又神秘。
“你知道我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时候吗?”
“是在我15岁的时候,那个人不断的触怒我,后面我彻底恼怒失去理智用小剑刺死了他。”
“但是我并没有因此而受到布鲁斯法律的判责,因为尤尼斯基利用金币搞定了一切。”
“所以塞拉菲娜,你不用如此担心害怕,当你有了足够的金钱,你会发现就算杀了人也不是一件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就算他们真的追查过来了,只要给够足够的金币,法议院的人就会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他们甚至还会想办法帮你找个替死鬼。”
阿特拉斯的话让塞拉菲娜一时的语塞起来,一时之间既不知道该说什么,特别他还用着正经严肃的表情说着这种话。
“阿特拉斯先生,你是在安慰我的意思?”
她能明显的感觉到阿特拉斯是想安慰自己的意思,可是这安慰的话听着却如此的怪异。
阿特拉斯稍稍疑惑的歪头,蓬松的刘海随着歪头覆盖了眼眸,依旧看着如此的漂亮,就如同冰冷又极为正经系的美人,但眉眼的犀利又散发着雄性该有的气场。
“听说安慰别人,先把自己归为那一类的人说出的话更有效果,所以你感觉好点了吗?塞拉菲娜。”
“要是依然感觉很难受的话,我可以在为你讲讲我18岁的时候,被一个男人视作为情敌要与我决斗,但最后他却自己的剑划伤毒死的事情。”
塞拉菲娜听到这里原本阴郁的心情渐渐的好了些,贝洛索说的果然没有错,虽然阿特拉斯看着尤为正经严肃,但却在表达感情这一方面是个实实在在的老古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