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顺着他的手腕一路灼烧到小腹。
男人哑着嗓子嗯了一声,低下头去吻她的嘴唇。白露的嘴唇有些凉凉的,很软,宋景行啄吻着她,胸膛内心跳如擂鼓。
宋景行怕她抗拒,即使是最亲密的时候也只是吻她嘴唇,两个人从来没有深吻过。但今天白露主动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嘴唇,被男人追着轻轻咬了一下。感受到她的主动,向来沉稳的男人呼吸急促,一手捧着她的脸,另一手揽着她的腰越吻越凶。唇舌交缠间,少女细细密密的喘息全被他吞入腹中。
两个人亲了很久,直到白露有些喘不上气宋景行才停下来。白露坐得有些难受,动了动腿想调整坐姿,听到耳边传来宋景行一声低喘才察觉到自己蹭到了什么。她臊得将脸别到一边,发现那人也红了耳根。宋景行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然后抱住侧坐在他腿上的白露的腰,吻她红红的耳朵。
“......可以吗?我来的路上买了......安全套。”
不是宋景行想趁虚而入占便宜,这算是两个人某种无需多言的隐秘默契。去国外的后白露的失眠开始越来越严重。以前偶尔失眠时吃些褪黑素能够睡着,后来变得更严重后不得不去医院拿安眠药。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产生了抗药性,药越来越猛,剂量越来越大,以至于白露开始觉得自己的记忆力受到了影响。当时她吃药已经四五个月,主治医生为了防止形成药物依赖拒绝给她继续开药,提议她增加运动量并去看看心理医生。那天临走时,医生看着总是陪她一起来的宋景行,用略带口音的英语委婉提议:“适当的性生活可以放松身心,促进睡眠。”
两个人装作没听懂,红着脸走了。
国内外对心理干预的接受度不同,白露对看心理医生有些抗拒,况且当时她还没有完全习惯说英语,虽然英语不错,但一想到要把不怎么开心的过往在脑海里中译英一遍再说出来,就有种自己在考口语的尴尬感。于是她开始试着每天花一两个小时散散步或者做瑜伽,也开始按孟道生的方子煎中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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