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地般扫过她的口腔里的软肉,让白露感觉自己无法呼吸。过电般的痒意从身体里升起来,白露呜咽着别开了脸,被迫结束了这个吻的林昼喘着气与她额头相抵。
她迷乱的眼神勾得林昼低下头顺着她的唇角亲吻她的脖子。白露双手抗拒地推了推他的胸膛:“林昼,不行......”
“为什么!”林昼动作一顿,抬头看向她的时候眼眶发红,“我不可以吗,难道你真的一点也不喜欢我,白露?”
身下的人只是呢喃着此刻她最想见的人的名字:“呜——纪寒,纪寒——”
“不许叫他!”林昼堵上那张被他吻到红肿的嘴,恶狠狠地掐着她的下颚吻上那片柔软的欲念滋生之地。舌头交缠的暧昧水声与喘息久久交融在一起,嘴唇和舌头都被吮到发疼,缺氧和酒精让她大脑晕晕乎乎的觉得再睁眼时觉得这个吻有半个世纪那么漫长,记忆也随之清零。
“别欺负我了,纪寒......”她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好难受。”
那人吻了吻她的脸,抚上她的腰。
林昼自嘲地淡淡笑了下:“明明是你欺负我。”
只有被当成他的时候你才不抗拒我。林昼想,算了,纪寒就纪寒吧。
已经停不下来了。
两个人很快赤裸相对。林昼痴迷地看着她的身体:黑发散落在她洁白的皮肤上,如新雪之上的鸦羽。略显纤瘦的身体线条姣好,赋予她一种脆弱的美感。
他如同一个虔诚的信徒,低下头吻过她身体的每一寸。形状好看的薄唇顺着腿根一路留下许多像花朵像果实般的吻痕后,最终触碰到了她的腿心。
少女怯生生地想要合起腿:“你做什么呀......”
面容清俊的少年人抬起头,温和的笑容里带着些狡黠:“当然是,春天对樱桃树所做的事。”
说罢他便低下头,吻上那处禁地。
快感密密麻麻地如同从地下涌出来的剔透泉水般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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