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哪有这个胆子敢跟它搭上边,哪怕是见了个温文尔雅的负屃都要吓破胆了,哈哈。”包喻将自己杯子上的龙纹对朝向了孟道生后,从一旁的茶盘里放着的配套的杯子中挑出了一个花纹是山水画的,“啧啧,这杯子也不错,就是空了点,我看啊,这树还是两棵最好。”
包喻怕是因为发过誓,所以说话拐弯抹角的。又是位高权重又是两棵树的,不就是在暗示那个人来找他调查白露的人来自林家。负屃是龙的第八子,平生好文。林家那辈第八个孩子恰好是林爷爷唯一的亲孙子——林昼。连性格和喜好也对得上。
孟道生听懂了他的暗示,嗤笑一声:“龙子又怎么样?可笑。长虫一条罢了。”
一番话听得包喻汗流浃背,连忙赔笑:“哈哈,孟少您也是人中龙凤。”
“哼。”孟道生将茶杯调转了下方向后,又倒了杯茶给包喻。
包喻叹了口气,挑挑拣拣后又拿了个莲花纹的杯子:“这个也不错,莲花的。我有位客户家里就养了睡莲,八九月的时候,她想着再不好好看一次就该谢了,天刚亮就把我喊过去。我能怎么办?惹不起,只能蹲在水池旁边眼巴巴看着。”
“多稀罕。”
“孟少,您这话说的。您见多识广,当然不稀罕。”包喻苦笑,“她家有一盆睡莲来头可不小,是她家的独苗苗,她当然上心。唉,说来也是伤心事。这花以前被人偷走过,被找到送回来没几年,还不习惯平城的气候,呆得不安稳,她难免要多操些心。这花身边有什么人,她都想着摸清楚点底细,怕又出了什么岔子。”
“身边的人又不是就一个两个,怎么偏偏就摸到我的人头上了。”孟道生冷笑。
“您别生气啊,孟少。”包喻连忙安抚,“那独苗苗自己心里头也有偏好嘛,是不是?喜欢谁又不是养花的能控制得了的,出于不放心来查查,也不是不能理解。”
平城的圈子,孟道生不算特别熟悉。虽然孟道生一时半会儿还没法下定结论查白露的那个女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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