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什么心思去看房子里的装修了。宋景行一进门就开始吻她,在她靠在墙上气喘吁吁的时候,他忽然半跪下来,将她的裙摆撩到腰间、内裤褪下,柔软的唇瓣触上她的腿心。
宋、宋景行帮她口?
刚刚在车上就是擦了擦.....宋景行不觉得脏吗?
“宋队!不要!”白露推了推宋景行,“我还没有洗澡!”
男人置若罔闻,吻了吻那处:“你怎么会脏。”
粗糙的舌苔滑过阴蒂,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探入甬道口。刺激太大,白露很不争气地被他几下就舔到了高潮,腿软到只能由他抱着走。
宋景行抱着她往卧室去,听到怀里人说:“你结扎了,可以不戴套直接射进来的......”
——神仙来了都忍不住。
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啪”的一声断掉。在雌性身体里留下精液本就是雄性的本能,宋景行彻底放纵自己对她的渴求,有力的胯部狠狠撞向她的腿心。拍击声混着女孩子带着抽泣的小声娇吟,不再隔着避孕套而是感受到她身体的宋景行脑子里除了“和白露做爱”什么都没有了,凭着本能在她胸颈落下一个个吻。
感觉自己快要射精的时候,宋景行下意识地抽出,却还是在她体内射出了一小部分。乳白的精液随着男人小腹的抽搐射在她雪白的阴部和腿根。这番场景看得宋景行额头的血管跳了跳,在洗澡的时候又和她做了一次。白露实在累得紧,倒头就睡着了,任由宋景行给她清理。
夜里,从背后搂着她的宋景行不知为何醒了,感觉到被她枕着的手臂有些凉意,怀里人的身体也轻轻起伏着。
是白露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