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看了眼她,心事重重地浅笑:“就是太忙了,没事的。”
这个反应,果然就是纪寒的事吧!
不知道是不是想得太多,白露感觉自己从刚刚碰到林昼开始身上就开始越来越热,很想......被触碰。
不能再留下来了。要是再和宋景行之外的人有这种亲密接触,就是不忠诚啊。
“我有点事,先回去了!”白露转身就走,“你好好休息。”
“姐姐,你的碗——”
“放你这就好。”
白露回了家感觉冲了个澡冷静一下,却感觉温水流过时她身体里越来越难受了。
总不会是像小说里一样,是林昼那个香味里有什么催情的成分吧?但谁会在自己的衣服和整间屋子里都弄上这种东西啊......岂不是把自己也给害了?林昼自己还生着那么严重病呢,他又不是疯子。
她躺到床上,深深反思:是不是回国后性生活太乱,导致她在这方面变饥渴了?
得禁欲!以前纪寒说过脑子里只想着这种事是会变笨的!
......好想纪寒。
白露垂死病中惊坐起:宋景行来她家帮她拿衣服,岂不是看到了她放在柜子里的那件纪寒的衬衣?
她又倒回床上。
哈哈,睡吧。醒着只会更想死。
*
黎朔这几天过得很煎熬。
手机上和白露的聊天信息还停留在她发来的那条。
她说,准备试着和别人交往,希望黎朔也能把她当成普通朋友相处。
黎朔看着那条短信,对话框里的光标闪烁了很久,不知道该如何回复。
他有什么资格要求白露选择自己?他挣的那点钱,不管在那个警察面前还是纪言的哥哥面前,都不够看的。更别提自己的鲁莽和冲动给她带来了多少麻烦和伤害。
他本来希望白露在签了那份协议后为了劝他回黎家多和他说说话的。只要白露一提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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