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儿呀,你为什么不见了?”
很奇怪的问题。纪寒隐隐约约感觉到白露现在的状态不对劲。
“我现在在纽约。”纪寒边回答边往自己的休息室走,“白露,你身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好热。”她又开始哭,“难受......”
“是不是发烧了?”
“不是......”她显得可怜巴巴的,“想要你插进来。”
纪寒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和她做爱之前还要上网搜下科普视频的毛头小子了,很清楚她肯定是误食了什么催情的东西后状态变得不正常了。思念在胸膛里烧成一团,纪寒克制着自己冷静下来思考。
“你摸摸自己好不好?”纪寒关上休息室的门,“会吗?”
“我、我......”
“当时我进去的地方。还记得吗?”纪寒耐心地教着她,“把手指伸到里面去,白露。”
一阵布料的摩擦声后,她细细碎碎的甜腻呻吟从电话那头传来,勾得纪寒下腹一阵热流涌入。
“嗯......纪寒,好舒服......”她喘着气,“想要你的......”
“乖孩子。做得好。”纪寒深呼吸,“把你的手指想象成我的东西,现在是我在和你做爱。把视频打开,让老公看看你。”
几秒钟后,他们都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个人。
她面上的欲色和像是含着一汪春水的眸子,看得禁欲已久的纪寒身下更硬。
“纪寒,你、你为什么还穿着衣服?”她坐起身来,“我没有穿......”
纪寒将手机靠在一旁桌子上的文件上,坐到了桌子面前:“现在脱。”
外套被随意搭在椅背上,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粒粒解开昂贵衬衣的纽扣,露出他的上半身。这些年即使业务繁忙,他也没有疏忽锻炼,身体的线条比以前还要漂亮。
“不要停。”纪寒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白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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