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你我最直白的真心和最坦荡的爱语。所以......不要再露出那样的表情了,好不好?
懂了点事的他已经学会了一些人情世故,看出白露心情不好,于是主动说:“你是不是累了?我送你回去吧。”
“好,是有点累了,谢谢你。”白露对他笑笑。
往大门外去的时候,他们看见一对夫妻牵着一个穿着白色裙子、头戴着皇冠的小女孩,边说笑边走着。
“妈妈,我长大以后也能做公主吗?”小女孩颇为稚气地问。
“当然能呀。”妈妈笑眯眯的。
爸爸也笑着开口:“囡囡已经是了呀,你是爸爸和妈妈的小公主,妈妈是爸爸和囡囡的大公主。”
白露忽然想起以前初中的时候,大家写作文最爱写父爱母爱。有次她和同学的作文被选成了年纪范文,她那篇文笔虽好,但内容都是根据《初中生精品作文选》和读过的其他书硬生生编出来的——迟钝如她,那时候也知道了写白建业和彭家辉不合适——写出来的东西活像一道精致但没有灵魂的菜肴。
同学的那篇里却写了很多的小事。不是“深夜妈妈光着脚背着高烧的我冒雨去医院”之类的,就是很直白地平铺直叙,写了一家人一起围在餐桌旁吃煮熟的蚕豆的事,但就是格外好笑和生动。白露当时站在公告栏前,把那篇文章读了很多遍,周围的同学都被逗笑了,唯独她站在那儿,呆呆的,一动不动。
“爱”是无法被模仿出来的。像你无法一只企鹅解释热带雨林是什么样子,像你无法向原始人描述月球凹凸不平的表面——没有体验过的东西,连做梦都梦不到。
白露低着头,从公告栏前走开了。她站在路牌后面,随着手表上的分针慢悠悠转了半个表盘,那个她心心念念的身影终于从教学楼走出来。白露等他走出一段距离才偷偷摸摸地跟上,几乎贪婪地注视着他的背影。
她那时候刚满十二岁,对“帅”真的没什么概念,只是觉得纪寒从背后看起来也是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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