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在喉咙里。
窗户边空荡荡的,一眼看过去都是对面高楼和底下的马路,哪里有人?
“血啊!你的手!”
她动作太急,扯掉了针头的手背正滋滋冒着血,地板上也有星星点点的血迹,从她的病床一直滴到现在站着的地方。某个场景闪现在眼前,白露的头忽然很痛,太阳穴直跳,灵魂出窍般靠着墙壁。直到护士也赶来,她才乱七八糟地解释说出几个词:“以为跳楼......对不起......烧出幻觉了。”
在护士略显不耐烦地责备里,她尴尬又狼狈地被病房里的其他人注视着重新输上了液。拿到手机充电器和一些生活用品的外送后,不知道是药物里有镇静成分还是太无聊了,看着点滴一滴滴落下来的白露又开始犯困。好在那是今天的最后一瓶,独自一人来的白露强撑着,等拔完了针后才敢入睡。
她能感觉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又烧起来了,热得迷迷糊糊,极不安稳。她下意识地呢喃着什么人的名字。
直到一双体温比她低上许多的手牵上了她。
那个一直被她放在心里的声音时隔多年再次在她耳边响起。
“白露。”
*
【白露?关于纪寒的事我想和你谈谈。周六下午两点在这个地址见。】
从平城找纪寒回来后,忙着履行和编辑的约定、完成那本网络小说的白露从电脑前抬起头来就看见手机上传来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信息。
这个不容置喙的语气......会不会是纪寒的家人什么?难道要像电视剧里一样甩一张支票到她脸上或者从手提箱掏出一沓现金说“拿着这些钱然后离开我儿子吗”。
白露一点也不知道纪寒的爸爸妈妈是什么样的,只见过他弟弟几次。纪寒也很少在她面前说家里的事。
现在不见以后也要见的......这时候装没看到不去的话说不定会留下坏印象,留下坏印象就不能和纪寒结婚......去了搞砸了也是坏印象...
-->>(第4/10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