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说的话,晃动很正常。楼不会榻。”
“阻尼器,地震......”陌生的名词让她有些迷茫。
以现在他们的关系,纪寒无法通过肢体接触来安慰她,只是说:“我有别的房产,一会我们就去那边。”
白露摇摇头:“就在这里吧。”
“但你在害怕。”
“上面还有很多层,如果塌了的话,也不止这一层会塌。”
纪寒没理解她奇怪的逻辑,她现在可能对“死亡”也没什么概念。
“......而且这里可以看到你工作的地方。”她又站回落地窗前,指了指远处某栋大楼上的logo,“那个和你文件上的一样,对吗?”
失忆并没有影响到她的聪慧。
“嗯。”纪寒走到她身边,“近期我会居家办公,陪着你。”
常识的缺失让她没有察觉到这是一种偏爱,白露只是点了点头。
“先吃东西吧,一会该凉了。”
“好。”
她跟着他去餐桌边,坐在他身边,在他准备给自己喂食物的时候忽然有些犹豫地开口:“我可以自己吃的,那个小孩子也是自己吃的。”
白露当时划伤的是右手,左臂也受到了磕碰,最开始的那阵子自己是吃不了东西的。虽说后来磕碰处不疼了、非惯用手也能勉强用来吃饭,但能喂饭的几人都乐于惯着她——给她喂东西的时候不但可以有名正言顺的亲密接触,“白露在依赖我”这件事带来的满足感也让足以让他们的负面情绪暂时消减。他们的过度溺爱,导致这个以前总是不愿意添麻烦的人在机场门口看见一个七八岁的小朋友都能自己吃东西之前,丝毫都没有意识到被喂着吃饭有什么不对的。
“你是病人。”纪寒夹起一块胡萝卜,喂到她嘴边,“你的手现在还会疼,等完全结痂了再说。”
被说服的小姑娘看了眼纪寒后,然后乖乖张开了嘴。
她吃相虽谈不上什么优雅斯文,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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