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于是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嗯,那就行。”
休息间虽然也是精装过的,但肯定和家里没法比,沙发睡不下人,床的尺寸也没有那么大。睡在一起时白露看看纪寒近在咫尺的脸,又看看他手上的戒指,午饭后的倦怠完全没有酝酿成睡意,只能闭上眼胡思乱想。半梦半醒的她听到身边人起身的动静时,终于把心里话问出了口。
她抓着他的手,握着他戴着戒指的那根手指:“这个是什么?”
纪寒看着她的双眼:“戒指。”
“是代表结婚或者订婚的信物,对吗?”
“书上看到的?”
“是的。”她垂下眼,“......为什么你们都戴着这个?”
她这个状态,“们”这个字只能是由于Mia。不过纪寒并没有解释,只是问:“先告诉我,为什么这么问。”
白露的头也低了下来:“......我只是想学习。”
男人轻笑了一声:“哦,书上教的没有错。我和Mia是都已经订婚了。”
“......哦。”
整个下午白露都闷闷不乐。她纠结、她郁闷,纪寒去工作时她就独自呆在休息间里。书都烦得不想看了,但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纪寒傍晚时忙完,回休息室换了一身衣服后开了自己的车载她回家。晚餐时男人给自己倒了一小杯波特酒——他酒量一般,其实很少喝这种加强型葡萄酒,但他今天心情实在是太好了,所以想要喝一些更烈更甜的。
纪寒对上白露的眼神,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好奇?可以尝尝。”
中午戒指事件后他们就没怎么说话,白露看着那颜色鲜艳的液体,想到公园里小孩子喝的气泡果汁。她其实这会儿真不好奇它的味道,但她意识到尝一尝的话她可以得到和纪寒说话的机会。
那次几人对峙复盘时林提过白露喝醉的事情,纪寒当然知道她是个一杯倒,但他属实没想到她会像喝白开水一样咕噜噜的喝下一大口。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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