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会和她挂一起吗?”
“......嫂子和别人是不一样的。总之,谨言慎行。”
“嗯嗯嗯嗯!”
门忽然从里面被打开,纪寒冷着张脸:“不敲门是做什么,模仿踩点的小偷想去警察局呆几天?”
“哥哥......”纪言汗毛直立。
“纪、纪总好!”俞怀瑾见到传说里的纪寒,也唯唯诺诺。
两个人跟在纪寒后面进了屋子,偷偷摸摸说悄悄话。
“虽然像南极的冰疙瘩似的,但你哥人还挺幽默的啊,还和我们开玩笑。”
“呵呵。”纪言神秘一笑,“你以为他在开玩笑?”
俞怀瑾瑟瑟发抖。纪寒和江延年、孟道生的恐怖真不是一个级别......果然有钱人都这样,视人无犯罪记录如草芥!
“她在卧室,昨天出门扭到了脚,下不来床。你要是知道她的小时候的事也别现在就告诉她。”纪寒看了俞怀瑾一眼,目光又落在了纪言身上,“你——你就在这等着。”
纪言生怕俞怀瑾不靠谱搞得二人小命不保,当然得看着她:“哥哥我是个肮脏的人,我怕弄脏你和嫂子的沙发,我在嫂子房门口站着行吗,保证不乱走乱看。”
“随便你。”纪寒收回目光,敲了敲白露的房门,和她说话的时候明显语气不一样了,“白露,你朋友来了。”
里面传来一声:“好!我马上下来!”
纪寒立刻打开房门:“脚不要了?就在你房里聊。”
床上躺着一个穿着睡裙的女孩子,缠着绷带的左脚搭在枕头上,尴尬地冲门口的叁人笑了笑:“你们好......”
“别动。”
纪寒走过去,俯下身托着她左边的小腿,白露自觉地用手环着他的脖子,被他抱着靠在了床头。这场面看起来又默契又和谐,本来还担心好朋友被虐待的俞怀瑾这才放下了心,眼泪汪汪地扑到她身上:“白白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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